齐远欲哭无泪,匆匆拿了部平板电脑,找到相关讯息,上前推开了霍靳西办公室的门。 特别是她现在还是一个小小新人, 根本没有拒绝大佬的权利。 霍靳西看他一眼,依旧跟电话那头的人说着公事。 社长挥手说:好了!好了!这句话仿佛是喝彩,引得社员斗志更旺。雨翔没去搏斗,因为他是写文学批评的,整个文学社的惟一,和两家都沾不上亲戚关系,实在没有义务去惹麻烦。看人吵架是一件很惬意的事,雨翔微笑着,想文学社今年的选人方式真是厉害,培养出来的蟋蟀个个喜斗——除去极个别如社长之类的,雨翔甚至怀疑那社长是怎么被挑进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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